要立继承人,你也立太子啊,立我算怎么回事,崔曜和斛律明月能答应,到时必然又有冲突……”

萧君泽摇头:“那才叫多此一举,权力之中做决断之时,参与的人越多,越不稳定,必须有一个主导人,你们三个本就不对付,就算短时间能一心,时间一长,也必然会起冲突,到时候损失只会大,不会小。在威望上,崔曜其实最合适,但他没有兵权,两相对比,你才是最合适的。”

贺欢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有点明白之余,也有点郁闷道:“所以,不是因为实力,我还是因为儿子才能当第二人的么?”

“这怎么能不算是实力呢?”萧君泽看着他在月光下更加深邃的眉眼,轻笑道,“把自己变成我喜欢的样子,也是你的本事啊。”

贺欢不由自主露出一点骄傲之色,但又很快反应过来,矜持道:“还是有些不一样的,阿萧,我可不全是为了讨你欢心,虽然一开始是为这个,但越读你的学说,治理之道,钻研之后,才知何为大道,我学这些,也是为了成长,至于我成长后的样子,也是你喜欢的……这是我们天生有缘,有相知能相识,不是么?”

“有道理,说起来,我好久没和你讨论了,晚上试试……”

“好,我这就去准备……”贺欢眼眸一亮。

“喝什么罗盘草啊,我是真要坐而论道,你给我坐好了!”-

南朝。

历阳书院。

因为调走了不少英才,学院显得有些冷清。

萧衍趁机把自己家五经馆的学子塞进去,美其名曰交流学业,然后对着祖皓软硬兼施,一定要历阳书院给这些学凭书,证明他们也学业有成。

祖皓虽然没有父亲那样的威望,但面对强权还是不屈服,每天三封信地给自家陛下打小报告,希望陛下管管萧丞相。

萧衍还借此让五经馆的学生前去清查田亩,统计户籍。

“毕竟这事大家都知道。”萧衍私下对谢澜说,“按陛下的规矩,谁是这些学生的座师,将来便能有大片入朝的门生,崔曜在北方盘踞多年,手下势力庞大,若我们将来入朝,没有些能用的人物,岂不是要寸步难行?”

谢澜没有那么高的权力心,只能点头说对对对。

让萧衍有些惊讶的是,那陛下的心腹宦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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